指他手中的扇子。
雍盛连忙合拢扇面:“啊,尚可,也没那么热。
”
他起身,朝戚寒野走去,一手的折扇敲着另一手的掌心,以人为圆心转了一圈又一圈,直转得戚寒野眼花,长臂一揽,握着腰将人圈定在身前,笑道:“如何?臣如此打扮可得圣上欢心?”
“朕可是出了名的难伺候,想得朕的欢心,可得尽善尽美。
”雍盛挣脱了他的怀抱,退后一步,以扇柄抬起他的下颌,吹毛求疵地皱眉:“咦?有喉结。
”
戚寒野挑眉。
“从前没有。
”扇柄往下,顶上喉结,不轻不重地按了按,他困惑不已,“怪也,为何你是谢折衣时不曾见过,现在却有了?不对,你本就是男子,合该有这玩意儿,从前是如何教它消失的?”
戚寒野低低地笑起来,推开扇柄:“山人自有妙计。
”
他这一句说出口,竟连同腔调与音色也转换了,原先独属男子的低沉嗓音变得模糊暧昧,唇齿流连间像埋了蛊惑人心的钩子,更哑更饱满也更摄人心魄,雌雄莫辨。
这无异于在雍盛面前上演大变活人。
雍盛震惊:“竟连嗓音也变得,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
戚寒野蓦地欺近了,身体力行地演示了他在拿捏人心方面是无所不能的,他直勾勾地注视着雍盛的眼睛,弯起的眸子里烟笼雾绕,含着某种惊人的媚态。
雍盛的耳尖慢慢红起来,刷地打开折扇遮住他的眼睛,阻隔了视线:“别把那套烟视媚行用在朕身上。
”
“你不喜欢?”戚寒野在扇面后歪了歪脑袋。
雍盛支支吾吾:“不用刻意讨好朕,还如从前便可。
”
“从前?”戚寒野似乎有些茫然。
雍盛道:“从前你待朕都是凶霸霸的。
”
语气里,不知是控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