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为了堵他的口还是怎么,戚寒野突然握着他的脚踝将他拖入池中。
热水漫过头顶,他猝不及防呛了口水,匆忙屏住呼吸,但下一秒,戚寒野又大发慈悲将他捞了出来,整个身子也随之覆上来,将他死死抵在壁上:“别说了。
”
“凭什么?朕就说,你他妈的就是个纯种傻逼……”
雍盛撸了把脸上的水,咳了两声,稍稍缓过气来就企图接着展开二次言语攻击,但戚寒野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一手掌着他后脑勺,一手掐着他下巴,用力且凶狠地封住了那两瓣喋喋不休的唇。
“放开……你他妈……”
熊熊燃烧的怒火被突如其来的吻仓促打断,男子霸道热烈的气息裹挟而来,这不在意料之中,雍盛有些慌乱,下意识推拒,但对方不但不加收敛,甚至攻势更猛。
柔韧的舌尖在交融混乱的呼吸中半强迫半引诱地撬开齿关,逡巡一周后,便马不停蹄地攻城掠地,搜刮征战,挤压,吮吸,贪婪地掠夺它所能掠夺到的一切,包括空气,津液,轻微的颤栗,与若有似无的喘息。
雍盛在缺氧中有些恍神,羞恼之余,发了狠,双手握住身前劲瘦的腰肢,使劲儿亲回去,意图抢过主动权。
这般横冲直撞的回应,令戚寒野有些意外,他撩起眼皮,对上一双直勾勾的充满野性的双眸,遂弯了弯眼睛,从善如流地卸下全部力道,只安抚性地揉捏着对方后颈薄薄的皮肉。
雍盛不再被压制,于是一个挺腰,边亲,边抱着人转了个身,将戚寒野反压在池壁上。
他亲戚寒野的耳朵,听到戚寒野隐忍压抑的吸气声,感觉到怀中的身躯霎时绷紧如弓,内心因此获得莫大的满足。
但他很快就从这种能将人溺毙的满足感中脱身而出,喘着气,抵着戚寒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