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为吸引你,其他人若能效仿这种特质,说不定也能受到你的青睐。
”雍盛侃侃而谈,一副十分精通此道的模样,“很多时候我们并不是喜欢某一个人,而是喜欢某一类人,不是吗?”
“圣上是这么认为的吗?”戚寒野问。
雍盛点头。
戚寒野于是接着问:“那圣上找到与先皇后相似的人了吗?”
他侧脸看过来,雍盛也将好望过去,彼此的视线相撞,凝住,缓缓纠缠。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故人恍若就在眼前。
那种怪异的感觉又来了。
夏天的温泉边上还是太热了,雍盛移开视线,转而看向热气腾腾的水面,低声道:“折衣不一样。
”
“如何不一样?”
“她是独一无二的,哪怕上天入地,寻遍四海八荒,世间也只有一个谢折衣。
”
他这样说,说给对方听,也说给自己听。
戚寒野笑了,笑声中似有一股凄凉。
“是啊。
”他道,“圣上编了一套绝好的说辞,劝我另觅佳人,可你连自己也还没骗过,如何骗人呢?”
同为天涯沦落人。
雍盛无话可说,余光瞥见他颈间红绳,红绳上坠着一个符袋,想必就是那个心上人送的。
他捏了捏手指关节,觉得自己实在没必要太关心属下的情感生活。
就像他从来不会关心狼朔在外面有几房姬妾一样。
对待戚寒野,也应如此。
雍盛在心里暗暗给自己划了一道线,一一厘清所有有关戚寒野的事,线内的事他该管,线外的事他最好连问都不要问。
正整理着,突然手心一热,自己的一只手又被握住了。
雍盛感到额角的青筋狠狠一跳,他深吸一口气,尽量保持平静,慢慢将手抽出。
刚抽出来,又被一把薅住。
如此重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