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股子腻歪劲儿,啧,不像装的。
宫婢们如是交头接耳。
很快,京城的大街小巷就开始流传帝后的鸳鸯话本,言二人如何如胶似漆,如何耳鬓厮磨,概括起来就是一句话,她娇,他宠,他俩天生一对,三界绝配。
所书的每一个细节那么生动鲜活,很难让人不怀疑话本先生当时就在现场,手拿放大镜怼着帝后现编起居注。
此话本迅速走俏,直接在京城掀起一波大磕帝后cp的狂潮。
雍盛虽不知坊间事,但能感觉到周围怪异的气氛,每当他牵着皇后于宫中各处散步赏景,身后隔着老远总能听到压抑的低呼声,叽叽喳喳,随风入耳,甚是喧嚣。
但娇妻在侧,旁的也无需计较太多。
皇后也不甚在意,他的关注点总是放在皇帝一人身上,或是二人的对话上。
“太妃丧事已告一段落,荣安郡王业已乖乖离宫守陵,如今殿试选才便是头一等大事。
算上中秋那日补录的五十三人,合计下来,今日集英殿上参加殿试的进士达一百五十人之多,人数创下本朝新高,圣上要从中选出前三甲,实非慧眼如炬不可。
”谢折衣只穿了一件绛红纱袍,腰间系了根玄色带子,立在内务府新进的一盆白海棠旁。
自打过了中秋,就接连着下了好几场雨,淅淅沥沥,总不见天晴。
“一场秋雨一场寒,该添衣了。
”雍盛拉过她冰冷的手,贴身揣进怀里捂着,“这还没入冬,你的手就冷得冰块子一般,真等进了三九,指不定冻成什么样子。
既体质阴寒,就该着意穿暖些,别嫌累赘和麻烦。
”
“也不是我怕麻烦。
”谢折衣想把手抽回来,用了几分力,没抽动,遂作罢,“只是不论穿多穿少,都是一般的冷,横竖起不了什么大作用,索性图个轻便。
”
“那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