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一半,戛然而止。
只因他突然扭头,雍盛没收住力,惯性使然,一下子啄在他耳朵上。
雍盛借势,厚颜吮住他耳垂,轻咬了一记,连啃带亲地蜿蜒而下,含糊道:“朕不。
”
说完,察觉到那副拥着的身躯越来越僵硬,以为谢折衣气恼,又悻悻往回找补,哼哼唧唧道:“再亲一会儿嘛,亲完再召也不迟。
”
软糯黏腻的语声间,透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他在谢折衣颈间乱拱,湿热的鼻息拂乱了谢折衣披散肩头的青丝,也拂乱了彼此心神。
谢折衣眸色渐深,呼吸变了频率,身体某处越来越明显的疼痛令他不得不弓起腰。
雍盛却像个刚得到新玩具的孩子,兴致勃勃地探索钻研,于耳垂脖颈作祟完,又转回到他最中意的唇上,仍是那般小猫似的舔玩。
谢折衣忍无可忍,一手掌住他后脑勺,固定住,压着他嘴唇控诉:“圣上好生磨人。
”
雍盛一愣,嘴一瘪,眼眶迅速红了一大圈,黯然道:“你,终究是不愿意。
”
谢折衣被他演了个措手不及,连忙解释:“不是。
”
“不是什么?”雍盛明知故问。
“并非我不愿意。
”谢折衣咬着牙,“只是你,你……”
“朕怎么?”雍盛仰起脸,眨巴水润无辜的大眼睛。
“……”谢折衣喉骨滚动,认命地把话咽回肚子里,道,“没什么,圣上很好。
”
雍盛得意展唇,不再逗她,拍了拍身边床铺道:“上来。
”
谢折衣不动。
“怎么,要这么干坐一晚?”雍盛道,“你深夜过来,难道不是因为太后下了特旨,让你搬来晏清宫侍驾左右寸步不离?横竖也回不去,既来之则安之,再说了,你我同床共枕多回了,彼时不害臊,这会儿反倒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