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没打起来,还是说他们的人已经被解决了?
杨文晖也是纳闷,“是啊。
”
“大人!”一名衙吏急忙从院内出来。
杨文晖:“如何了?”
衙吏有些不明白,但还是如实禀报道:“大人,嫌犯现已伏法,是岑大人把人控制住的。
”
“岑铭毅?”杨文晖疑问,不是说岑辗与此人合谋吗?
他今日带人前来,一是要活捉陆渊渟,然后再治岑辗一个伙同前朝余孽之罪。
有如此大的功劳,想必朝廷不会再计较运河塌堤之事。
可眼下怎么成了是岑辗捉拿了陆渊渟?
“进去看看。
”杨文晖说罢,率先大步入院。
只见岑辗手持匕首胁迫着一人,那人身裹玄青色毛领鹤氅,面容苍白冷漠,即使身处层层包围之中,仍泰然而立,处变不惊。
杨文晖看清此人模样后,心中惊疑他怎于传言中的截然不同?
此人漠然立于人群之中,平静地面对着眼前发生的一切,虽病态羸弱,但身上透出的肃穆,让旁人不敢生出半分欺辱之心。
杨文晖还未询问对方身份,心中早已笃信此人定是镇国将军长子陆渊渟。
多年未见,眼前之人虽褪去了当年傲气,可瞳光中的凌冽却令人在恍惚间似是看到了已故的镇国将军陆瀚苍。
但再细细打量,又能看得出不同。
镇国将军夫人乃庆都殊色,恐怕整个大齐找不出几人艳绝于她。
而眼前此人集将门定力于身,又承陆夫人之绝色,生得一副仙姿玉颜的好皮囊,必是陆渊渟无差。
传言虚幻缥缈,亲眼见了陆渊渟,才知“积石有玉,列松如翠。
郎艳独绝,世无其二”之句,确无半分夸大。
“来人,将此人拿下!”
听见蒋济钢的声音,杨文晖当即收心定神,高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