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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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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住张大嘴打了个哈欠,后知后觉有些困。

     挂了电话,她正准备上床,忽听外头楼道里有什么动静。

     她不是好奇的性子,本懒得管,倏然想到对门住的是那人,登时又有些紧张起来。

    她于是溜去客厅,扒着猫眼向外看—— 楼道里的灯亮了起来,一个短发女子扛着另一个长发女人颤颤巍巍地开门,却大概是因为扛着一个人,活动幅度被限制住了,开得有些困难。

     安鱼信愣了愣,打开门冲了出去。

     “又喝醉了?”她站在两人身后,差点一嗓子喊出来,顾忌着深更半夜别人要睡觉,喉咙滚了两圈,挤出了这么一句。

     傅深回头,见是她,也是一愣: “小孩,不睡觉?”傅深问候了声,又转过头去,加快速度开门。

     只是肩上那人有点沉,又时不时晃晃,限制了她的发挥,钥匙捅了好几次都没插进锁孔里。

     “该换密码锁。

    ”傅深轻声嘟哝,扛着林溪桥后退一步,把钥匙递给安鱼信,“你来。

    ” 安鱼信接过钥匙,三下两下开了门。

     第47章画展 安鱼信看着傅深把林溪桥抬上沙发放倒,正一只脚踩上了门槛,踌躇着要不要进,便听傅深在客厅那头沉沉说了句“进来吧”。

     四下寂静,窗户里已看不见月,大约是跑到了头顶。

     她站在沙发旁,垂眸看着躺倒的女人。

     沙发上的人发丝有些凌乱,面色同唇瓣一样潮红,更有整只耳朵都染上了绯色。

    眉尾和唇角却平直得像无风时的海面,看不出任何情绪。

     极致的暧昧与冷淡交织,冲撞出无比动人的姿色。

     已经不知多久没有这么静静欣赏那人的容颜了,似乎只有当女人酣然入梦时,自己才能鼓起勇气瞧上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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