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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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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他不该对木兔光太郎生气。

     在她曾经羡慕的年少陪着她,长大后也会关心着她。

     他没有资格对这样的木兔光太郎生气。

     可死死咽回心里的情绪在横冲直撞,撞得包裹住心脏的肋骨都在隐隐发疼,他需要通过什么渠道发泄出来。

    如若不然,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在没顶的情绪控制下变成什么样。

     于是有了令稻垣和其他前辈都感到凶残的这场比赛,他的每次扣球都像在跟木兔较劲,丢的每一分都比往常更不甘心。

     当他说出「因为和音要陪我」时,其实心里是没底的。

     因为是假的,因为他们并没有事先约定好。

     怕她会揭穿,怕她会选择另一个人——因为不管是提出这个要求也好,还是初见之岁相识之年。

    如果要讲先来后到,他都输了个彻底。

     他就像一个引颈受戮的犯人,将裁决的匕首亲自交到她手中,忐忑不安地、祈祷般、惶恐着等待她做出最终的审判,他的欢愉、痛苦、失望、绝望,全由她一念之间。

     只是他一贯都把这种情绪藏得很好,没有人会希望在珍视之人眼里露出嫉妒、无理取闹那般丑陋的模样。

     面上有多理直气壮,坦然自若,心里就有多紧张不安。

     然后他听见了来自审判者的最终裁决—— “抱歉啊木兔。

    下次好不好?” 这其实不是他最想要的答案,但佐久早也清楚,在众目睽睽之下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因为此时的他还没有资格。

     木兔是她重要的朋友,他不能阻止他们之间的正常往来。

     至少她愿意为他让步,不分缘由就选择他,维护他一戳就破的谎言。

     他也不能在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宣誓他目前所没有的主权——那更像是借助围观群众的起哄劲给她施压。

     她是个温柔的人,对朋友尤其是。

    如果对他心软,怕他面子上下不来台,这些都是他给她造成的尴尬和负担。

     他不想那样,他想要她明明确确地喜欢他。

     —— “不问我为什么吗?” 圣臣这么说的时候枭谷一行人已经离场了。

    我们本来就只打算在今天练两小时然后就各自解散自有活动——好歹也是情人节来着。

     我将手里的东西放进柜子里放好,扣上锁,起身看向他。

     “你希望我问吗?” 他似乎愣了一下。

     其实我只是觉得圣臣应该有自己的理由。

    所以几乎不需要思考我就可以选择相信他。

    何况如果我反驳了,那圣臣就变成了说谎者。

    我不会让他面临那样难堪的境况。

     退一万步,在我们井闼山的球馆里,我们井闼山的队员跟我说需要我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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