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严肃,放在腿上的拳头不自觉地捏紧。
因为用力,柔软的布料有了道道漩涡般的痕迹。
这本该很正常,这些真切热爱着这项运动的人没有一个想输比赛,可古森又似乎不仅如此。
“圣臣也认识吗。
”
古森倏然睁大眼睛眨了眨,夸人的技能点闪闪发亮,“小七濑你真是个小天才。
”
本(假)天才很心虚,因为作为经理。
对于全国大赛上的对手我会去搜集资料,我这个人没多少优点,但好在记忆力还算可以。
镇西学园9号那个叫加藤的二年级生。
如果我没记错,跟圣臣他们出身同一所国中。
那或许并不是个很值得怀念的故事,古森将由于对话落在我脸上的视线移开,于是我便没有再追问下去。
十分钟后,我扯了扯古森白色的袖角,在他茫然转头时提醒他,“半小时到了。
”
他似乎还想说什么,但可能是回想起老爷子之前那——“如果被我发现哪个兔崽子赛前熬夜导致明天比赛状态不佳,我就让他去山田的农场数猪”的威胁,眼珠微转,嘴角下撇,内心的挣扎跃然反应在脸上。
对了,山田老爷子是我们教练的老朋友,现闲赋在郊外的家,无聊之余种种菜自己还搞了个小农场养点鸡鸭和猪,铲屎官一职对鼻子灵敏和洁癖者完全是地狱。
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古森右手抵在曲起的膝盖上,稍稍用力支起身子,“那我先回去了,小七濑一起走吗?”
当然不。
我指了指屏幕和地上三盘打开的录影盒,示意我会帮他完美销毁「犯罪现场」。
“古森。
”我坐在地上,仰起头,他的脊背宽阔,将原本松垮的白t恤撑地笔直,方才意识到由于在排球部中身高算倒数加上和善的性格,在大多数人印象中毫无攻击力的古森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