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拉她出来。
“不觉得队长今天有点可怕吗?”吉村声地着。
“她不是一直就这么猛吗?”迟钝的乔安娜毫无察觉。
“但队长的眼睛,”绿间理子先卡好位然后顿了一下再,“一直没有笑。
”
本是以观赏趣味为重的比赛,用一边倒的比分作为了结局,风间双手叉腰喘着气看着记分牌,心情有些覆杂,平时惯着她也是因为她有分寸,可今天这样直接去指责橘又不合适。
何况那家夥看起来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
在赛后的交流活动开始前,泽北向橘招了招手:“利佳,你过来。
”
两个人走到体育馆后门的树下。
“我知道阿北会问,可我不想解释。
”橘先开了口,“至少今天不想。
”
“那你就答应我一件事,”泽北将手握成拳轻轻敲了她的头顶,“必须答应我。
”
她点头。
“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不要用惩罚自己的方式打球。
”泽北看着她的眼睛,“听见了吗,红毛。
”
鼻子突然一酸,橘仰起头看了一眼天空,眼泪混在汗水里从脸庞流下来,装作没事似的抿着嘴应道:“嗯。
”
她知道自己之所以没有「克服」的阶段,是因为在她和篮球的相遇中,高良只是插曲,护她前行的从来都是当年的泽北和后来的野原。
虽是意料之中的眼泪,但泽北还是稍有些慌张地摸了几个口袋。
既没有找到面纸也不可能有手帕,可惜橘这一刻实在哭得克制,他宁可她和平时一样像个孩子一般哭闹,也不愿她忍着。
伸手去擦她的眼泪,这算是越界吗?
让她倚在自己肩上,这算是越界吗?
轻拍她的后背安慰,这算是越界吗?
泽北在脑子里反覆发问后,开口道:“所以现在就好好哭一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