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人本人也可能只跟诅咒师来往。
”五条悟道,“上次让小折羽祓除了一只,那些咒灵至少有和诅咒师认识,这一点基本是能够确认的。
”
“我明白了,你是想让我调查京都那边是吗?”庵歌姬视线偏向一侧叹了口气,“就不怕我是内鬼?”
“内鬼?不会不会,你那么弱,也没那胆子。
”
“……五!条!!”
一杯茶水泼不到五条悟分毫,庵歌姬再怎么鬼火冒也拿他那个无下限术式毫无办法,心里狠狠骂了一句这个人和术式名字一样的家伙,然后压下蹭蹭蹭往上窜火气道:“那么折羽也是因为暗地方便调查这个事才不出现在公众面前的么?既如此,是不是还是继续蛰伏比较好?怎么在今天……”
咦,竟然理解成这样了。
觉得像庵歌姬这样理解的也不错,鹤若折羽笑笑,答道:“引蛇出洞也是非常有效的一种计策。
不用担心,我们还有牌是没有拿出来的。
”
比如现在人并不在东京的乙骨同学,就还没有到出场的时候。
“不打算告诉歌姬对那群咒灵目的的猜想么?”听着门外逐渐远去的脚步声,五条悟主动窝过来出声道。
“悟不也清楚,原本就也没有打算动守卫安排,又何必多此一举。
而且也只是模糊的一点点猜想呀。
”
像是有些乏了,鹤若折羽微阖双眸,侧头轻轻靠在他的肩上。
“至少就现在的活动而言,我还是认为他们更加针对「我们」一些。
”
我们,东京校。
五条悟装模作样地唉了一声,声音中含着戏谑:“这样把我们当傻子看的感觉多少有点不爽啊。
希望有一点好看一些的表演不负我们的期待才是。
”
“嗯……可惜如果亲自守在校内就不是引蛇出洞而是打草惊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