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忽然被推开。
云嘉然来清扫卫生,没想到长年空置的屋里居然有人。
看清屋里的人后,他手里的拖把和水桶“咣当”一声掉在地上。
“顾先生?”云嘉然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顾先生......”
云嘉然三步并作两步,跑到顾戎身边,抱着他就开始嚎啕大哭。
江若白:“......”
燕飞鸾听着声音走进来,看到云嘉然单方面的在“主仆情深”,他马上有些吃味地说:“给我准备的演讲稿,和去年的重叠率高达百分之九十,这要查重的话我肯定毕不了业!”
“演讲稿没时间准备,却天天跑过来打扫卫生,到底是谁给你发工资啊......”
燕飞鸾在一旁碎碎念个不停,云嘉然根本没理他,自顾自抱着顾戎痛哭,诉说这些年的委屈和想念。
弄得江若白和崽崽立在一边,非常不知所措,显得非常多余。
江若白虚虚抬了抬手,阻止道:“你们先放开他吧......”
没人理她。
“顾戎现在也没什么意识,接收不到这些信息量......”
还是没人理她。
江若白:“......”
好不容易等到云嘉然被燕飞鸾拽走了,江若白把顾戎安排在沙发上坐着,让崽崽跟他做伴儿。
门又被敲响。
江若白一个头两个大,在无可奈何之中去开门。
庄夺推门而入,像看什么国宝似的打量着顾戎:“嗯,收拾一下倒还人模人样的......”
然后他的视线就转向了江若白,江若白心里一咯噔,马上意识到庄夺要进行他一天一度的“日常表白”,一连退了好几步,跟他拉开距离。
庄夺装作很受伤的样子,表演欲十足地说:“我是来到别的,俗话说,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