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呢?”
叶一没看他,依然怔怔地看着面前的地板。
这活爹的字典里从来没有“玩笑”二字,他不光不开玩笑,大多数时候也听不懂玩笑,因此威利非常确认他是认真的,且这位哥年纪轻轻,有时候却顽固得宛如八十岁老叟。
“哥……不是,爹,你是我亲爹。
”威利拽着他胳膊,“你说什么呢?那一整套技术逻辑只有你最清楚,而且你这张脸,起码能拿到好多女投资人的票数。
上帝还真他娘的公平,内在外在怎么全安你身上了,一点也不给我留。
要是我路演?我路演的话,我们珠利叶科技就完了啊我爹。
”
叶一说:“还有一天半,后面技术链路的部分我再给你讲几遍。
”
“我就算听懂了,怎么撑过q&ampa环节啊?再说了,我讲跟你讲能是一个效果吗?”威利垂死挣扎,“求你了,就当是为了我,行吗?”
威利心说你不是暗恋我吗,这种时候倒是救救我啊。
叶一沉默地摇头。
“不是,你玩真的啊?!”威利有些火了,“这他妈是国际互联网峰会,不是创业项目答辩,我们实打实聊钱的啊哥哥!创业是你的主意吧?参加峰会并努力抱上信杨集团大腿是你的主意吧?你这会说不讲,玩我呢?”
叶一瞥他一眼:“项目你也参与了,你只要把细节背清楚,谁讲有什么区别?只要你不出大错,信杨集团大概率会主动联系我们。
”
这位活爹……他是当谁都有他那个脑子吗?轻飘飘一句背细节,那他妈是上百页的代码,打出来能比新华字典还沉,那他妈是细节吗?那是生命不能承受之重。
威利要崩溃了:“不是,你真不去?来的路上还好好的,到底为什么突然不肯讲啊?”
叶一没回答他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