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等了半天,他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干脆给他科普:“卫生棉不是卸妆棉,放回去,我月经还有三周才来。
”
叶一错愕地看着她,刚白回来的脸又有点泛红,这会儿才反应过来。
显然,叶同学是条两性教育的漏网之鱼。
那个小袋子像是烫到了他的手,他迅速丢回去,重新拿了一包,这次拿对了,浅蓝色的包装上写着“卸妆棉”三个字。
叶一没再跟着她,拿完就回到沙发旁敲代码,整张脸埋在屏幕后面,尴尬地没敢看她。
许阳秋倒是没放在心上,她二十多岁的时候也会月经羞耻,但现在不会,这屋子里只有一个人因此害羞,那人的键盘已经五分钟没响过了。
晚些时候,许阳秋靠在床头,听着客厅传来的细碎键盘声。
在大数据的监听下,许阳秋刷到了一轮玫瑰的香评,大概懂了他那点只可意会的隐晦心思:玫瑰就长在地上,低头就能用牙齿撕下一片花瓣,咀嚼吞服,长长久久地把香气留在身体里。
许阳秋莞尔,大型犬吃花花。
她正笑着,孙叔的电话打进来。
她迅速收起笑意,接起电话跟孙叔商量调查公司账目的计划。
于是她没看见香评的下半段,下半段是:
新一轮玫瑰将自爱人的胸口生出,爱人甘愿化为养料,醉死在玫瑰花田中,被埋葬于永生的香气里,没觉得痛,只觉得缠绵入骨。
第二天,人力资源部门终止了技术部的招聘流程,那两位社招员工收到了未通过背调的拒信。
当天下午叶一接了转正邀请,并成为核心项目b组的一员,从明天开始研究【0号算法】。
为了庆祝这个阶段性的成就,许阳秋拉着叶一在ifc附近吃饭。
她不知道他爱吃什么,也问不出来,干脆选了自己爱吃的意大利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