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说不上她的病因,但不管如何,她都把涓涓这些行为视为进步。
她曾把这情况告诉席隽,他想了想回答,「或许可以把这情况当作涓涓将自己关起来了,给她足够的关爱,就会让她愿意打开门走出来。
」
婧舒喜欢这个比喻,因此从不拿涓涓当病童,上课时也给她布置书册笔墨,说书时也会注意她有没有听进去,当然还是有差别待遇的,只有涓涓桌边能放点心玩具,并且不强求她专心。
意外的是,不管秧秧还是瑛哥儿对她的特殊对待都没有嫉妒或异议,还经常拉着涓涓说:「如果你听不懂,哥哥教你好不好?」
他们的问话自然得不到涓涓回应,然值得注意的是,她也没因为他们的靠近而把自己缩进角落里。
厢房的门突然被打开,江呈勳满头大汗跑进来,一进门就说:「中了、中了!」
中了?是师兄吗?可恭王不识得师兄啊?
她还没来得及提问,刚挤完红榜的江呈勳端起瑛哥儿的茶,就口咕噜咕噜仰头喝下。
瑛哥儿看着爹爹用自己的杯子,笑出两道弯月眉,爹爹与他越来越亲密了呢。
瑛哥儿把剥好的栗子递到江呈勳嘴边,他没注意,还当自己在红袖招呢,张口就含住,咬开……栗子又软又糯,好吃!
「再来一颗。
」他直觉道。
瑛哥儿更乐了,连忙再剥。
没心没肺的江呈勳对大家道:「阿隽考上状元了,待会儿他会领着榜眼探花和二、三甲进士出宫游街,等他过来的时候,我们要冲他挥手,懂不?」
「什么?」婧舒一愣,席隽没说过要考试啊?所以今天这场是为他而不是师兄?
见她一脸的不知所以然,江呈勳满腔得意与激动,就说呗,兄弟比女人重要,看!参加殿试这事儿,阿隽只告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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