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这个不动了的叫周洋的是谁?”周清扬突然提高音量吼道,“你他妈给他取名字叫周洋是想恶心谁?”
文玉芳的眼罩里流下两行泪水,“清扬,你听妈妈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我想的哪样?和林家的合作让你得了不少利吧?儿子不过是你手里的工具而已,它不过是一个称呼,谁都可以,对吧?”
文玉芳不停的摇头,嘴里呜咽着,“不是的,不是的,清扬,不是这样的,你要理解妈妈,妈妈一个女人在周家想要护住你,护住自己有多不容易,我必须这样做,我别无选择,但是清扬,妈妈是爱你的,妈妈只有你”。
周清扬眼里干燥,面无表情,冷冷的开口,“你说的这些我一个字都不信”。
军靴踩在地面上发出“哒哒哒”的声音,文玉芳紧张的听着声音离自己越来越近,突然脖子被掐住,一种名叫绝望的感觉涌了上来,想要说话,一个字都发不出来。
“清……啊!清……扬……”。
冰凉的液体从脖颈处的大动脉推进,文玉芳彻底失去了意识,周清扬拔出针剂丢到一旁,看了看手心文玉芳的汗水加泪水,嫌弃的擦了擦,“把她给我看好,有反应了告诉我”。
身后两个黑衣人走了出来,“是”。
晚上,程星朗抱着风啸给祁风迎发信息,“明天去你的私人领域可以吗?”
消息刚发出去,那边的视讯打了过来,程星朗赶紧整理了一下洗完有些乱的头发,“哈喽”。
缩小版的祁风迎出现在手腕上,笑的春风和煦,“我那里你随时都可以去,你的信息还在,等同于我”。
程星朗抿着嘴笑,“这不是比赛完了嘛,想要再用肯定要征求你同意呀”。
“需要我再给你拿些材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