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
李白用白帕子给韩信细细的擦干净了血液,然后将伤口那一圈儿干涸的血液也用帕子沾了水,细细的擦干净了。
这个过程是极其痛苦的,李白一边小心翼翼的给韩信清理,一边心中咒骂那个伤韩信至失忆的贼子。
终于,那干涸的血液皮肉已然被清理干净了,韩信的脸色也苍白了许多。
“师父也真是的……为什么非要这样的修复心脉啊……”李白实在是没忍住,吐槽了一下扁鹊。
“若是不这般,怕是心脉是无法修复的了……”韩信感受着李白将药粉撒在自己的伤口之上的刺痛,轻声的道。
他是不敢大声的说话的,因为伤口会崩开……
“知道知道我知道。
”李白不耐烦的道:“我不就是抱怨一下嘛……”
韩信瞧着李白这般,不禁轻声的笑了一下。
“别笑!”李白瞧着韩信一笑,那伤口又要随着他的动作崩开。
“好。
”韩信立即便就收住了笑。
李白细细的给韩信将伤口包扎好。
终于处理完了,这才松了一口气,不禁有些好奇的道:“方才我进来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韩信听见李白这般的问了,原本那股子尴尬劲儿又燃起来了:“没……没什么……”
李白瞧着韩信这般的反应,只觉得更不正常了,靠的韩信更近了,就怕错过了韩信的哪个表情:“真的没什么吗?”
韩信身上有伤,也不能随便挪动,只能就那么坐着,对着李白这般近的距离,只能红着脸皮儿偏过了头,良久才呐呐的道:“就是……”
“嗯?”瞧着韩信要说,李白一下子便就提起了兴致:“是什么?”
“想起了那时去青丘山,参加你长姐的宴席,而后遇到了……”
“行了行了行了行了你别说了。
”李白把韩信的嘴捂上了,他的脸也红了起来,他知晓那晚发生了什么,这般贸贸然的说出来,他怕是不要面子的……
“是你让我说的……”韩信委屈巴巴。
“现在不许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