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溃的边缘。
比起生理,心理同样不好受。
她没忘记沈见白亲口跟她说过的,她会走,早晚一天会离开她的身边,苏杳知道她会离开,也做好准备她会离开,因为她不知道让沈见白离开的契机是什么。
她更不知道,沈见白离开后,原来的‘沈见白’是不是会回来,如果这样,她现在这样相当于和一颗定时炸弹待一起。
可那又怎样,她只知道,昏迷的这个人还是她喜欢的那个沈见白,至于醒来后怎么样,那是就是醒来以后的事了,未来的事不归现在的自己管。
苏杳扶着墙,挪到洗手间。
这是她今天换的第五次衣服了。
脆弱的腺体要承受太多太多alpha信息素的侵入,还要分出经历去给沈见白散出omega的信息素。
很累,很煎熬,那种像是得了肌肤饥渴症的煎熬。
全身上下只有一种信号。
渴,渴望,渴求,渴求alpha可以对她进行抚慰,各种方面,最好是身体。
苏杳的发情期本该早就要到了的,因为三个月前的事故,她的发情期被迫重新更改了周期,和沈见白时间基本趋于一致。
但她不能在这个时候发情,起码在沈见白醒来之前不行,发情失去的理智,没人帮她缓解。
她需要沈见白,沈见白也同样需要她,所以她极力忍受着,三天里,她不敢靠近病床,她害怕只是轻微的触碰,都会让她一直刻意压抑的欲望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换好裤子,经过洗手间,四四方方的半身将她照了个全,在alpha信息素的攻略下,她本无心去管那么多,可转念一想,万一出去的时候沈见白刚好醒来了呢,她总要捯饬捯饬一下自己,看上去别太憔悴了才是,不然某人又该自责,最后心疼的还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