挟持你,逃出去的把握是多少?”男人从墙角,那样缓缓,艰难的站起来。
他的手爪锋利无比。
阿止不退,“不会太高。
”
他微微踉蹌了下,阿止立即上前,扶住他,两个不算陌生的陌生人,甚至是两个不同的族类,这样相遇了。
“我的名字叫白渊。
虽然我现在无法信任你,但你说得没错,我没有第二个选择————虽然我不知道你有什么帮我的理由,但我们都个凭心意。
最后即使——我被你杀,亦或者,你杀死我,都是命运,我全部接受。
”
他必须要离开此地,救他的族人,晚一分一毫,就会错过。
他没有思考的馀地,更没有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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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逃跑就是要忍痛,船上主路人太多。
阿止和白渊,从那仓库的小窗,浮水游了二十来分鐘,终于离那条船的岸沿远了些,寻了处无人的地方上岸。
阿止有备,随身的物品是油纸包着的,上岸后,她立即给白渊的伤重新换了药。
白渊的一条腿完全断了,但他必须为了剩下的族人一搏,阿止正是从他的记忆中看到了京兆府。
原来白渊族人中的二十余人,正是在猎魔日被人类捕获,那时候作为年轻族长的他才刚刚闭关,族中发生了如此的事,只能强制冲关,自然重伤,妖力迟迟无法復原,甚至难以完全的维持人形。
他一连和族中的男子追逐了好几日,却没想到中了猎妖师的陷阱,和他一起出来的白狼族男人都战死了,只剩下他一个。
但他知道族人被卖去了京兆府。
那里有喜欢褻玩妖物的一群人类,也有喜欢以妖物为补药食物的流行风气。
阿止重新给他固定了断的那只腿,喷了她特质的一种少数民族的白药。
但是告诉他如果现在强行走路,以后或许会无法復原如初。
她又做了一个临时的拐杖,即使是白渊也不得不怀疑她这个官家小姐的身份。
他现在是真的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