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子不慌不忙地穿过了城门,往城里去了。
两旁的城门守卫分列两排,恭恭敬敬地目送了那顶轿子离开,尔后,木栅栏又被抬回了原处,城门处又恢复了方才的有序进出。
那顶轿子里坐的必然是一个位高权重之人,韩昭心里想着,就是不知道是何人?
看守卫方才的态度,估计他们都是知道的。
韩昭想着,走到一个没干活的守卫面前,客气地笑了笑,拱手问道:“官爷,我初来乍到京城,对于这京城中许多人物都不很了解,方才过去的是哪位大人?”
守卫从上到下打量了韩昭一眼,见她一身风尘仆仆,估摸着是来京城讨生活的,白了她一眼,没好气道:“别什么都瞎打听,这是你能打听的吗?以后遇见离远一点就是。
”
韩昭笑笑,道:“是,是,官爷教训的是。
”
心内腹诽道:不愧是京城,看大门的都比安宁县县衙的师爷还有官架子。
她退回一旁,又拿起自己的文书,看上面的目的地,想找个人问路。
忽然一只破碗怼到了她眼前:褐色的粗瓷茶碗,缺了半边口,握着碗的手,看起来几天没洗了。
韩昭目光上移,就对上了一张笑脸。
穿的破破烂烂的小乞丐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笑得谄媚,问道:“你想打听事儿啊?问他没有用,你找俺呀。
”
韩昭退后了一步,疑惑尽显现在眉眼,皱起眉,问道:“你?你知道我想问什么?”
小乞丐对韩昭嫌弃自己的行为,丝毫没有在意,道:“你刚才问那守卫的话俺都听见了,你不是想知道轿子里坐的是谁吗?俺知道。
”
韩昭站定了,问小乞丐:“是谁?”
小乞丐把碗又端起来,怼到韩昭面前,摇了摇,空无声响,眼睛直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