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紧接着,躲在竹林中的成蟜受不了蚊子咬,主动出来投降。
子婴是第一个被赵濯找到的,他提议继续玩。
赵琨摇摇头,对小伙伴们说:“我渴了,想回去摘果子吃。
”如果吕不韦说的是真话,那子楚的时间恐怕不多了,应该给他们父子多制造一些相处的机会。
赵濯第一个答应,他夸张地大笑三声,走在最前边,说:“是镐池君从西域弄来宝贝树苗?我早就想摘几个果子尝尝鲜了,赶紧的。
”
几个小不点都跟着他穿过回廊。
赵琨和赵政肩并肩走在最后面。
赵琨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应该给大侄子提个醒。
在他踮起脚的瞬间,仿佛有某种默契,赵政也低头配合。
赵琨附在大侄子的耳边悄悄地说:“政儿,所有人都出来玩,只有王上还闷在屋中。
我觉得王上其实也很孤单,我们最近多多陪伴王上吧。
”什么时候都可以玩耍,现在还是让他们父子多聚一聚,将来也能少几分遗憾。
说话产生的温热气流像羽毛一样拂在耳廓上,赵政的耳朵微微发痒,他略微一思索,忽然意识到不对劲,一把按住赵琨的肩膀,压低声音问:“叔父听见了什么消息?是不是那些太医不敢对父王说实话,却对叔父说了?难道父王的病其实没有好?徐咨说的?”
赵琨被一连串问题搞懵了,万万没想到,大侄子竟然如此敏锐。
他只好小声解释:“不是徐咨。
前段时间,吕不韦带了一个游医进宫,为王上诊脉,是游医说的。
这个人现在是吕不韦的上等门客。
他的结论未必正确,天下名医那么多,我们多请几个来,总有人能治。
”
赵政早就发现了一点端倪——太医对父王的病情总是语焉不详,嘴上说能治,用的药却没什么效果。
父王一直被病痛折磨,在短短几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