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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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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濯就和蒙恬轮流带着他骑马赶路,一点都不嫌带小孩麻烦。

     一行人回到咸阳,已经是第二天傍晚。

     春平君已然脱离生命危险,还需要静养,受不得车马颠簸,所以子楚也不用纠结了,反正春平君短期内走不成。

     赵琨沐浴更衣,去向子楚请罪——如果沧海君没有躲在他的车上,挟持他当人质,是不可能跑掉的。

     吕不韦也来请罪,因为捅了春平君一剑的刺客沧海君是他带进长杨宫的。

     寝殿里静谧无声,廊道两侧的彩绘在摇曳的灯影中忽明忽暗。

    子楚最近时常感到头晕、肢体乏力,精神状态很差。

    御医说他终日操心国事,劳心劳力,因此脾胃虚弱,肝阴亏损,气血淤堵,不严重,只要好好调养,没事。

     但子楚自我感觉不太好,他从前就有一只手经常发麻,使不上劲,现在更严重了,手指无法握紧。

    看见赵琨和吕不韦来请罪,也打不起精神,只轻描淡写地让他们各自罚俸三个月。

     赵琨不缺那点俸禄,相当于没罚。

     而且他被罚俸以后,人缘突然变好了,许多人请他一起游玩,吕不韦还邀请他去相府作客。

     赵琨先去了一趟封地,一个老书吏悄悄地告诉他——甘罗已经好几天没有回家,晚上就住在小竹屋。

     关于甘罗的难处,赵琨知道一些。

    甘罗的家人对他的期望非常高,达到了一种病态的程度——君子六艺,甘罗样样拔尖,只不过数科比赵琨差一点点,排名第二,射科比蒙毅和赵政略微差一点点,排名第三,其他科目,甘罗都是第一,但他的家人居然对他不满意,觉得必须全部第一,第二、第三就是无能。

    他的祖父甘茂曾经担任左相,他也必须朝着这个目标不断地努力,争取拜相。

     根本没人在意甘罗喜欢做什么。

    他总是被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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