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有那么一些卓别林的喜感。
他自己看着也哈哈笑着:“像不像卓别林?”
“波波球!”
“切!不懂欣赏!哼唧!”小胖脸甩了甩,隐约还能看到那肉乎乎的脸颊自己动了动。
“呼……尤拉!你跑的太快了!”从门口冒头进来的,是一个金色的脑袋。
小少年穿着烟灰色的西装、皮鞋、带着内里皮的羊绒大衣。
只是那头金灿灿的头发,特别显眼。
“哟!”小孩儿开心的穿着新衣服转了转圈:“帅不帅!”
“帅什么啊!你这是要去农场工作啊?”曾经作为魏尔伦暗杀之王的德拉科·温亚德一看就知道,这一身的创意来源。
他无奈的给小孩儿整理了一下毛衣。
“你妈妈又去骚扰我爸爸去了?”
“他们只是去谈事情!”德拉科·温亚德很无奈。
这孩子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他妈妈会跟荷拜因先生有一腿。
“哦!没事,只要不谈到床上就好!哎呀!”捂着头顶,看着对方:“我说是我的脑袋太圆了很好敲还是我脾气好,好欺负啊!敲傻了怎么办?”
“没事!在我看来没看出那个是你的头!”已经熟悉这家伙性格的德拉科·温亚德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拘谨。
这孩子就是欠教训。
他摆出哥哥的样子揉了揉小胖仔的脸颊,左右各照顾了一下:“挺好看的!”
“哼!”小胖子给了他一个还算识货的表情,走到休息区那里坐下,拿了自己剩下的热可可喝了一大口:“不是说今天要跟家庭教师学文法吗?我以为是兰波哥哥陪我出来呢!”
“兰波的姐姐去世了,说是生孩子大出血。
”说到这里,德拉科沉默:“我突然间觉得,我妈妈没有生我,真幸运。
她虽然看着年轻,可也不年轻了啊!兰波的姐姐才二十六岁,身体很强壮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