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一度信任的经纪人,想了想:“费德烈,我们是老朋友了对吧!”
“是!”
“我可以信任你吗?”
“当然!”对方回答的很快。
可她不信。
她抿了抿唇:“我想打一个电话,但我不想让别人知道。
你能帮我,在门口守一下吗?”
“可以!愿意为您效劳,只是沙朗!你得……听我的。
你这次吓到我了,我很担心。
你最好休息!但我觉得,你可能不打这个电话会无法安心修养。
所以,答应我,电话打完。
不管结果如何,能安心的修养一下好吗?你的身体很糟糕,你最近是不是一直在发热。
这些你都没有告诉我。
我真的很担心!”
他繁复重复着,听着那本应该最温和和煦的声音,贝尔摩德却觉得心冷。
她抿了下唇点了点头,对方帮她将电话拿了过来。
线有些不够,但她坐到稍微近一点的小沙发上,盖着毯子准备拨打电话。
电话号码是那个自称托卡伊监护人的。
但说最好别打,可她现在只有这一个渠道。
费德烈离开房间,透过病房门的玻璃,他清楚的看着女人拨通了一个瑞士的号码。
那个号码推测,应该不是找牧神就是联络那个庄园的。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枚耳机,拿出一个小巧的东西摆弄了一下,就听到了监听中的内容。
“荷拜因先生!”她没有再用代号称呼,但是对方却听出了她那里沙沙的一点点杂音。
那是监听器影响的结果,老式监听器。
黑泽阵轻呵应了一声:“什么事!”
“我的天使丢了!您知道他去哪里了吗?”
“大的那个不要你了,小的那个……估计目前应该跟着他的小伙伴很开心吧!”
“那么,我什么时候可以遇到他呢?”
“你没睡醒吗?呵!”这是一个反问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