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深圈住她,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云星把旧事回忆继续说下去:“晚月组织的人还是来了,机场发生了很严重的枪战,死了好多人。
”
“阿月最好的朋友,梦晚,为了保护我和阿月撤离,死在枪林弹雨之下,她身上全是血淋淋的洞,那是第一次有人,为了保护我而死。
”
“晚月的人几乎全军覆没,阿月身上全是血,我拿着枪跟在她身后,心里从恐慌,变成了麻木。
”
“我以为我和阿月要死在那的时候,小叔叔带人来了,厉询那边经历第一轮枪战,情况好不到哪去,只能撤退。
”
“阿月跟疯了一样,嘴里一直喊着要回去杀了厉询,我和小叔叔几个人压都压不住她。
”
“后来她被小叔叔打晕,我们坐私人飞机,下午就回到了a国。
”
阿月在云家醒来的时候,掐着云星的脖子要杀了她。
云星抓着她的手腕,向她发誓,一定会跟她回去给晚月的人报仇。
星月就是阿月来a国的一年之内组织起来的,云星从一开始被阿月按在地上打逐渐变成了她坐在阿月身上抡她。
枪械,近战功夫,速度,力量,强到阿月都夸她是个人才。
“一年后,我大三,成了星月的领导人,趁着寒假,带人去把厉询的老巢端了。
”
傅景深将她圈得更紧,说得轻巧,这其中都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
“晚月死了多少人,厉询那边死了两倍不止,阿月手刃仇人之后,就变成了大大咧咧的样子。
”
“只是没想到,坏人命那么硬。
”
傅景深抱着她,越抱越紧,像失而复得一般的庆幸。
他冷着嗓子:“他不会.....有第二次机会了。
”
将人抱起来,离开这令云星噩梦缠绕的地方,傅景深在车里,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