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该是任你处置的。
吃掉,玩死,都可以。
唯独你不能丢掉我。
不能,不能两次,都丢掉我。
”他揽着她的肩膀,压着被疼痛激出的喘息,“……主人。
”
方别霜的气没有消去半分。
但指甲缝与指际处感受到的些微湿黏让她有了一瞬间的恍惚。
昨晚的记忆还清晰着,她想起了他求欢时的狼狈样子。
他现在已经清醒了,已经没有性命之危了,还纠缠她干什么啊。
她真不想养这样一个妖精在身边。
这一瞬间里,少年抚了抚她紧绷的腕骨。
自己的声音却有了微不可察的颤意:“我们原来那么亲密。
为什么你不肯再像原来那样待我了。
为什么你总不肯说话。
一出口,却要剜我的心。
”
方别霜咬紧了唇。
亲密。
是很亲密。
但完全是错位的、不该有的亲密!
她光是想想就难受得不行。
“你到底在为了什么而生气,为了什么而难受,你自己真的清楚么。
”衔烛拉着她的手,让她一一揉搓、拨按回去。
不同于他方才对她的温柔,她根本不愿依他做任何事,哪怕是他认为的报复。
力道很重,他的喘息声被她弄得更不忍听了。
“你真的有你以为的那么了解自己么。
”他瞳色微涣地望她眼睛,“我没有变过。
不论是什么样子,你早就见过的。
变的到底是什么,你真的不知道吗。
”
方别霜不说话。
却没再直视他的眼睛了。
她知道自己不那么占理。
她知道。
可她不舒服、不愿意。
到底是在为什么而难受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她难受,真的很难受!
她想把这话也全都说出来,终究没有说。
她实在太气太难过了,话一出口肯定又会变成吼。
她讨厌刚才那样大吼大叫的自己。
完全被情绪所支配,像个无能狂怒的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