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两倍,不到半刻钟的功夫就赶了上来。
她这才看清楚了山匪的脸,他们一个个肥头大耳,如烙饼般的大脸上布满络腮胡,额下挂着两条狷狂的粗眉,乍一看跟趴着两条毛毛虫似的令见者惊恐。
一名山匪的马匹赶上了他们的骈车,他咧开络腮胡下的大嘴,两眼色眯眯地看着马车上的茗月,“小娘子,你今天逃不了了,本大爷今天就要吃了你这娇滴滴的小娘子,哈哈哈哈......”
笑声未落,他手里的铁斧朝着车前的马儿掷来,正中一匹黑马的脖颈,那匹黑马甚至都来不及嘶吼就倒在了地上。
车辆撞倒另一匹黑马,车身瞬间不稳,侧翻在地。
茗月慌乱地喊叫一声,她被甩出了马车,滚落在泥泞的石子路上,额心磕出殷红血迹,脑子一阵昏朦,视线愈发模糊,只有耳边还回荡着小厮的哭喊声:“救命啊!女公子被山匪掳走了!”
她感觉眼皮越来越沉,仿佛压了铁块似的,怎么也睁不开,渐渐地,耳边的声音也越来越小,明明就在身边,听起来却像是远处山头传来一样,直至她的意识陷入昏迷,那微弱的喊声才消失。
茗月的意识尚未完全清醒,头痛之余她感觉身上传来一股压力,鼻尖似乎还闻到了一股怪味儿,那种酒气和汗液的酸臭夹杂一块儿的味气味,如酸臭的窖酒般令人作呕。
胃里如翻江倒海,她yue~的一声,呕出了一口酸水。
那位粗眉大胡子山匪捏起她的下巴,正欲对其不轨,她猛地咬住山匪的左耳,用尽她剩余的残力,哪怕舌尖沾上腥人的血,她也不肯松口。
山匪的惨叫声如同被宰杀的野猪,惊动了门外的人,三两个手提利斧的毛头山匪闻声闯入,瞧见自己的老大被一个女人咬得血肉模糊,他们神情大怒,提起利斧朝着茗月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