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忙活就忙了一上午,所有祭品供品才弄好,老太太在祠堂设祭,开始让徐家人按照尊卑长幼次序跪下拜祭祖先,行叩首礼。
所有都跪完后,男眷开始烧纸,点火焚烧,有几个人拿着寒衣纸到国公府大门那边烧。
老太太在一旁很虔诚地闭着双眼,嘴里也念叨着求祖宗保佑家族兴旺,家宅安宁,子孙平安。
这一拜祭结束后,大家才把祖先吃过的供品拿下来,一家人坐在一块接着吃午饭,热热闹闹的,难得的团聚时光。
虞婉跟温昭兰她们是坐在一块的,桌上还有几个她不认识的人,有些人可能是她伤愈后第一次见她,都说她气色好很多了,人是瘦了一些,不过身子养好后就能胖回来。
她笑着点头,说她现在已经不用再喝药了。
“那些药是不用喝,不过你这么多年没有孩子,得让大夫给你开一些调养身子的药方,不能一直没有孩子,你得抓紧点,你年纪不小了。
”
顿时,同桌人的目光齐齐落在她身上,虞婉看向说话的妇人,对方大概是三十几岁,头上戴了一支简单的梅花纹银簪,穿着青绸褂子,语气听起来不像是为她着急,更像是嘲讽她生不出孩子。
虞婉没有接话,只是拿着勺子舀一口汤。
一旁的温昭兰替她说话,打圆场道:“映梦弟妹,大哥正在雁关,大嫂想怀孕也没有办法,今日就别说这些,大嫂都不着急,你着急什么。
”
王映梦撇撇嘴,故作好心道:“我这不是为大嫂着想嘛,大嫂年纪不小了,再过几年想怀孕怕是都没有办法了,大嫂是正房大太太,哪能一直不生孩子,老太太也想抱个嫡孙呢,况且哪里出了问题总得知道吧,讳疾忌医可不是好事。
”
跟她同坐一桌的人估计都是正房娘子,开口说话的人应是某个堂哥堂弟的妻子,虞婉用帕子擦了擦嘴边,才缓缓出声道:“弟妹这么为我着想的话,不如弟妹给我弄一张能生子的药方给我,去给我抓些药,好让我喝了药调养身子,嘴上说着为我着想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