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婉昨日一整日都没见着张姨娘,她在寿安堂这边,没见着几个姨娘,昨日的寿宴摆了两百多桌,张姨娘她们似乎在别的院落。
她只知在大门口迎宾客的是老太太他们,她这个弟媳好像也出去迎客了,是快要开席时,她才坐下的。
她这个大房媳妇身子不好,又不能招待客人,张姨娘虽是姨娘,用二太太的话来说,她生了两个儿子,已经算是属于国公府的人,昨日过来参加寿宴的人有近千人,人数众多,张姨娘身为国公府的人在后宅那边招待外来的宾客其实也不算太越矩。
她不明白她这个弟媳为何会生气,不过听得出来她这个弟媳跟张姨娘有龃龉与不满,她在脑子里过一遍这个弟媳说的话,又有点摸不清里面的曲曲绕绕,她对国公府的人与事还不甚熟悉。
“大嫂,你跟大哥这几天有没有……那个啥,有没有?”
弟媳轻轻地碰了碰她手肘,眼神暧昧。
虞婉一下子就明白对方想问什么,她跟定国公除了第一晚唇舌相交一番就再无其它,都是老实本分地睡觉,没有太多亲密的举动,她这具身子要做点什么也艰难,搞不好又要吐血。
许是弟媳性子直爽,不觉得问这话有何不妥,她说不了话,只装作羞赧地低头,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
“大嫂,大哥特意回来为母亲贺寿,在陵城留不了几日,我听说大哥过几日便要走了,这一走不知何时才能回来,短则两三个月,在年底回来,长则半年一年,那便是明年的事了,你不抓紧机会行房要个孩子,这孩子还要等到什么时候才会到大嫂的肚子里来,你看张淑月生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瞧她得意的,在府里一副女主人公的做派,大嫂,你别傻乎乎地跟她交好,被人利用了还帮着数银子,这国公府还轮不到她来做主,大嫂才是大哥的正房大娘子,她不过是妾!”
虞婉瞧着二太太,对方越说越激动,神色愤慨,她隐隐猜到什么,对方也不是无缘无故跑到她这说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