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社会实践研究,去过河津两次、赣南一次。
这次课题有对社会基础医疗方面的考察,苏柳荷跟着又去过一趟沪市,与沿海地区高校学子们进行交叉会谈。
去过两天,回到家里发现顾毅刃正在池塘里钓鱼。
这可难得,一般他有烦心事的时候,才会拿起女儿的小鱼杆在池塘边坐着静心。
苏柳荷从背后抱住他,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说:“我还以为你会晚点回来,结果你比我先回来了。
”
顾毅刃上周执行任务,说好明天才回来。
苏柳荷打算带着坛坛和伍爷爷去婆婆家蹭饭呢。
“遇到点事,想跟你商量以后再决定。
”伍爷爷在外面遛弯,坛坛在学校,顾毅刃理所当然地抱着苏柳荷,让她坐在自己的膝盖上。
苏柳荷亲了亲他的下巴,解开风纪扣里面压着浅淡的亲吻过的痕迹。
她满意地重新帮他系好风纪扣,摸了摸顾毅刃的喉结说:“什么事?你工作上的我可真说不好。
”
顾毅刃抓着她不老实的小手圈在怀里,低声说:“不是工作上的事,是关于伍小塘。
记得她说过在广福省武雄市吉女县下面的村里出生。
”
苏柳荷回忆起来说:“这话你别跟别人说,她与我说过她父母要把她沉塘…所以她才叫做小塘。
并不是为了膈应我。
”
顾毅刃沉默片刻,听苏柳荷说:“你问这个,难不成是她双亲那边有什么事?”
顾毅刃说:“那边出名的重男轻女,许多骇人听闻的见闻。
我以为伍小塘的双亲也跟那边大多数人一样,被封建思想裹挟住…结果,你看这张照片。
”
他从兜里掏出一张出任务照的标记照片,他指着公共坟墓上的姓名说:“这是不是伍小塘双亲的名字?上面女同志的照片跟伍小塘神似。
”
苏柳荷说:“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