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导员,姓甚,年纪六十。
要是没有教务处老师提前打招呼,他笑呵呵站在教室门口一点存在感没有。
到了班级里,他让班干部重新归整一遍,想要当的继续当,想要换的同学们自己开班会换吧。
总而言之,大事给院领导管、小事给班委管,他乐悠悠每天拿着罐头杯在办公室里看报纸。
钱诚把自己整了个预备党员,完事辞掉支书“岗位”,每天迟到早退打球。
宋勤还是班长,课堂纪律还是管得很严格。
甚老师找他谈过话,叫他不必要管那么多,都是燕京的学子难道真要当小学生管?
宋勤后来也就放手了,他每天在第一排听老师讲课,后面的同学们要干什么他也不管了。
早上他又见着苏柳荷坐着家里的豪车到学校,宋勤忍不住问钱诚:“她家到底多大的本事,辅导员说换就换?我看她家还请了律师要追究汪老师造谣呢。
”
京市的圈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钱诚曾经认识佟健,佟健也就是顾毅刃的假表哥。
对方进去以后,他家三令五申叫他低调行事,也间接知道苏柳荷的婆家背景深厚。
他平时表现的天不怕地不怕,到底不敢随便说苏柳荷,只是忌讳莫深地说:“反正客气着没错,不想惹事上身那就保持距离。
”
想到钱诚这样的富家公子哥对苏柳荷还是客客气气的,宋勤从那天起,见到苏柳荷都避之不及。
慢慢的,班上除了玩得好的童艳等前后排,其他人对苏柳荷也是表面客气,私下保持距离。
苏柳荷无所谓,她巴不得清闲。
她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要是在乎也就没有现在的她。
班里的一些同学为了能成为党员而在学校里拉人情套近乎挣表现,她两耳不闻窗外事,每天上下走读念书,为棉二厂报名的全国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