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院长听到他的车进到学校里,是过来送孙女上学的,忙不迭地把人拦下。
参观来参观去到了护荷楼。
大老远就听到教室里争吵声,在刚才他就要打断汪老师的话,而伍德山不让,他就想听听汪老师还要如何挤兑他的宝贝孙女。
坛坛见到妈妈在跟人对峙,从门口跑过来,哒哒哒地扑向妈妈。
汪老师忍不住说:“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这是谁家的孩子?”她眯着眼睛,冷笑着说:“或者这是你跟谁的孩子?”
黄院长怒道:“住口!她是军属,她丈夫是军团长!”
汪老师愣了下:“军属?怎么可能是军属?”
黄院长气急败坏地说:“不光是军属,你也不看看这栋楼叫什么名字!”
伍德山在旁边慢悠悠地说:“当初我捐赠这栋楼的时候,用的是我孙女的‘荷’字。
希望能让她在校园里度过轻松愉快的学习生活。
哪里想到贵校竟然让这样名不副实的教师来欺辱、造谣和打压她。
我现在就安排人,把这栋楼还有其他我捐献的设施,全部拆了!”
这话说完,场面顿时不受控制。
大家没想到苏柳荷会有这样气派的爷爷,还给学校捐了教学楼!
童艳等人更是张大嘴,不敢相信跟她们一起学习的苏柳荷会有如此深厚的身家背景。
苏柳荷抱着坛坛,也不劝伍爷爷,还是那副气定神闲的态度说:“爷爷,你早上送我过来被汪老师看见。
她造我黄谣不说,还说我亲了别人。
”
坛坛搂着妈妈的脖子,飞快地说:“妈妈亲的是坛坛呀!坛坛想抱妈妈,可坛坛太困啦!妈妈亲了坛坛就来上课啦。
”
事情越发不可控制,这下大家又把目光挪在石化的汪老师面前。
苏柳荷抱着坛坛走到她面前说:“我的确是小地方考上来的。
但我的户口是京市人。
哪怕我不是京市人,也不能因为一个户口给女同学造谣吧?归根结底,你不配做老师。
”
黄院长还在一边苦苦劝着伍德山,千万不能把教学楼扒了啊。
要不然新生上课都没地方。
伍德山不听他的话,非常生气这位老友没有把孙女照顾好。
他不光要把楼扒了,还要把亭子推了、把鲤鱼捞走、把池塘给填上!
汪老师结结巴巴地说:“不、不可能,你们家怎么可能那么有钱。
”
苏柳荷说:“我不用跟你解释。
反而你要跟我们解释解释,为什么一个班尽半数都是班干部,还有你脖子上的项链是怎么来的。
要说你一个辅导员的工资是不可能买到限量版的项链!”
汪老师脖子上的项链反面有编号,全国限量一百根。
说来也不少,但是编号越小越有收藏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