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风和佘曼梅俩人如临大敌。
他们拦着伍小塘的路,把她带到无人的房间里,伍风逼问:“你到底跟你爷爷去什么地方了?为什么他一回来就把遗嘱律师喊到家里来?”
佘曼梅迫不及待地说:“他是要改遗嘱吗?还是说你背着我们干了什么?我告诉你,没有我们你什么都不是。
他绝对不会认一个外人当孙女!”
每个月拿着便宜爷爷的生活费当做工资的伍小塘,也不隐瞒:“陪我去见春草了。
去年她做手术,爷爷惦记着她,想着要入冬就去看看她。
”
伍风迟疑地说:“那他叫遗嘱律师来是要做什么?你们还见了什么人?”
伍小塘说:“都不是福利院的那些人,还能有谁?你不是安排人跟着我来着,难道我去哪里你不清楚?”
伍风是最近才叫人跟着伍小塘,他跟佘曼梅都觉得伍小塘仿佛一下有了主心骨。
要说主心骨应该是他们才对,可他们都觉得不对劲。
老爷子一心跟律师说话,不见他们。
伍风和佘曼梅俩人守到晚上,晚饭也没有吃。
从老宅出来,俩人听说家里有客人来,到了家看到是过去的同事,想来不是借钱就是求关系的,俩人都不想用正眼看他。
对方四十多岁的年纪,下岗以后在社会上就是个二混子。
伍风和佘曼梅俩人再怎么鬼混,也不愿意跟这种低层混子混为一谈。
佘曼梅先回到楼上,站在楼梯口翻着皮包。
为了维持体面,每次过来有人扫秋风,她跟伍风俩人多少会给点,纯当打发要饭的。
她翻出二百多元钱,把二百重新放回包里,交给保姆二十元零钱:“让伍风带他到外面吃饭,吃完了他自己回来。
你给我把猪脚汤热了,洗完澡我去吃。
”
保姆听从女主人的话,偷偷摸摸把钱递给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