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的说:“肚子会慢慢回去的,别着急。
哪能说跟弹簧一下,生完嗖地弹回去啊。
”
苏柳荷还真以为嗖地能弹回去呢,知道以后往后面靠着,弹了弹边上呼呼睡觉的小宝贝脸蛋一下说:“看来还是得锻炼啊。
”
顾毅刃喂她吃完饭,新手夫妻又在套房里喂孩子。
刚出生的小孩头发黝黑浓密,带着些自然卷。
小手能攥着爸爸的手指头,一边喝一边哼唧。
喝完奶,又睡了过去。
苏柳荷大言不惭地说:“也没多难嘛。
”
说完,感觉有臭臭的味道。
顾毅刃见她小脸一下僵住了,抱着闺女到旁边换尿布。
苏柳荷扇着前面的空气说:“拉粑粑这方面,我闺女也是一级棒。
”
他们忙完,顾毅刃给她做按摩。
俩人木着一张脸,按摩以后,苏柳荷被扶着在地上活动身体。
她走到门口,听到走廊上有人在骂架,苏柳荷说:“阮小芳还没脱离危险吗?”
站在门口一直看热闹的容嬷嬷说:“出来了,脸白的跟纸一样。
她爸妈都是老实人,俩人吵不过一个钱爱中。
不过钱爱中也是有报应…可怜了孩子。
”
苏柳荷被他们保护的很好,有点不明白容嬷嬷未尽之言。
在病房里休息了两天,断断续续整合了一些信息后,苏柳荷才知道原来阮小芳生出来的儿子有智力缺陷。
她婆婆二话不说又要让阮小芳喝药备孕,阮小芳恨婆婆和丈夫不管不顾,别说喝药,她连他们一家都不打算要了,正在撕扯着要跟他们离婚。
“说不定就是钱爱中的药导致的孩子智力发育障碍。
”苏柳荷被顾毅刃浑身上下包裹着严严实实,从医院接回去坐月子。
回到家,她感慨地说:“要我是阮小芳,鬼门关里走一趟我也要离婚。
”
她不信女人本弱、为母则刚的鬼话。
她认为女人有自己的力量,唯一虚弱的时候那就是在产房里生产的时候。
那时候女人要把自己的性命交给别人,这是极大的不公平。
她知道的新闻里,生完孩子要离婚的女人不少,那都是在虚弱的时候看到身边人的冷暖。
要是不知道还好,要是知道婆家人不顾她的性命,她是怎么也过不下去的。
顾毅刃抱着孩子在客厅里走来走去,闻言说:“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
”
“你要不要这么敏感。
”苏柳荷在沙发上抿唇笑着说:“别往自己身上套,我知道你是最好的丈夫。
”
“全世界?”
“何止,全宇宙最好的,满意了吗?”
顾毅刃点点头:“满意。
”
坐月子这几天,顾重甲已经回去了。
再没有阮小芳一家人的消息。
苏柳荷却发现她女儿回家以后开始闹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