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京市?”
“回呀。
”
顾毅刃笑了笑:“有种。
”
苏柳荷真是在作死的道上一骑绝尘。
顾毅刃转身到客厅取了一封信,扔在床上:“你看这是什么?”
苏柳荷两眼一黑,随即开始剥自己的睡裙,露出粉嫩的香肩。
顾毅刃冲上来按住她的手说:“你要做什么?!”
苏柳荷抽抽涕涕地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我错了,你弄死我吧!”
顾毅刃太阳穴的鼓筋要跳出来了,一字一句地说:“不要耍无赖,你把信打开读给我听。
”
这是什么怪癖?
苏柳荷真不愿意面对那封“分别信”,她拿着信小手开始抖,又说了一遍:“顾毅刃,我真的知道错了。
”
顾毅刃摇头说:“你完全没认识到错。
回头我把这封信贴到墙上,你每天好好——你干什么!”
想吃掉良心的苏柳荷飞快地把信团成一团往小嘴里塞。
顾毅刃第一时间居然没抢出来。
等到他压着苏柳荷的手腕,探进小嘴往外面抠信纸,苏柳荷一脚瞪过去,让毫无防备的顾毅刃摔到床下。
顾毅刃满脸愠色爬起来,怒道:“你吃了它就不存在吗?!”
苏柳荷嚼嚼嚼嚼嚼。
顾毅刃又要扑上来,苏柳荷脸上忽然有惊慌失措的表情,扯着他的衬衫:“呕噢——”小嘴一张吐了出来。
顾毅刃:“……”
“服气”两个字,此刻刻在他的脑门。
苏柳荷从卫生间出来后,咳了两声,小心翼翼揪着衣角说:“那晚上你还在这屋睡吗?”
“不了。
”
“哦。
”
顾毅刃又说:“你跟我一起到客房睡。
”
随即,拉着床单到卫生间,开始冷脸洗床单。
第40章好消息啊好消息
秋老虎在夜间退去凶潮,凉爽的风挤进屋里,在俩人熟睡的身体上打个转儿消散了。
许是白天遭受太多,苏柳荷晚上睡得不安生。
小胳膊小腿蹬来蹬去,顾毅刃受不了,牵着她的手将人搂在怀里。
本以为这下能消停点,怀里娇小的女人哼哼唧唧着什么。
挣扎着要把手抽出来放在肚子上。
借着月光睡裙翻起,露出光洁的小肚子。
顾毅刃拉过毛巾被要给她盖,她偏要捂着肚子。
片刻后顾毅刃忽然起来,拿起床头柜边的手表。
九月四日,凌晨四点半。
每个月这时候应该到日子了。
他起来到客厅找到双肩小布包,里面没有任何的女性卫生用品。
顾毅刃转而回到卧室,想叫苏柳荷起来问问。
可见她好不容易不哼唧了,干脆单膝跪在床上轻轻扯下她的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