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老实,往他衣领里伸。
顾毅刃抓着她的手腕说:“拿结婚证不耽误你工作吧?”
苏柳荷抽回手:“我还没准备好。
”
顾毅刃脸色不大好看,站起来低头看着她说:“我离开的日子定了,下个月一号。
”
“嗯。
”苏柳荷低着头不说话。
顾毅刃烦躁不堪,在客厅里走来走去,问她:“我认为咱们在一起这段日子感情发展的很顺利。
并没有感情问题、生活问题也没有作风问题。
可以告诉我,是什么原因让你一再的逃避和我结婚吗?”
他伸手托起苏柳荷的下巴:“你看着我说出你的真心话。
”
苏柳荷咽了咽吐沫,推开他的手说:“的确是工作压力太大。
我跟孙乔治在竞争主设计师的位置。
以后我随军,也不能成天在家无所事事,能有个主设计师的经验,对找工作都是有好处的。
”
顾毅刃与她相处这么久,第一次对她伸出手做出阻止继续说下去的手势:“好,我明白了。
希望你早日成为主设计师。
”
“你干什么去?”苏柳荷见顾毅刃夺门而出,追上去想要抓着他的袖子,却被他甩开。
苏柳荷怔怔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无所适从。
院子里站在樟树下捡树叶的金豆儿吓得小脸都白了:“花仙子你跟园丁哥哥吵架了吗?”
苏柳荷强颜欢笑地说:“不是,他有事先走了,我们没有吵架。
”
苏柳荷回到客厅里,坐在顾毅刃刚才的位置上,眼泪止不住地落下来。
她抽抽搭搭地想着顾毅刃怎么这么狠的心,说走就走了。
然后又想到是自己对不起他,哭得更汹涌澎湃了。
“你为什么要哭?”
低沉的声音再次出现在门口,顾毅刃到底不忍将她抛在这里,铁青着脸问:“告诉我,你哭什么?”
苏柳荷抹着眼泪,正要说话,顾毅刃已经走过来强硬地抬起她的下巴吻了上来。
谎言会伴随着更多的谎言,顾毅刃的吻堵住她呼之欲出的话。
一吻过后,顾毅刃摸着她的发丝说:“我想是我给你压力太大。
听说有些女同志在迈入婚姻之前会有恐慌情绪。
苏柳荷,我愿意等。
”
苏柳荷心疼不已,抱着他的脖颈亲了又亲。
……
几天后。
棉二厂大门货车排队进出,苏柳荷用手帕捂着口鼻来到王春凤的办公室。
苏柳荷听说王春凤要去福州出差,她马上机灵起来跑来问:“是那边簪花漂亮想要学习吗?”
“你也知道这个啊?福州的鲜花节,待嫁娘子会在头上簪满漂亮的鲜花。
家家户户还会把一年里织出的最漂亮的布匹拿来穿在她们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