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摸了摸喉结:“摸你这里会有感觉吗?”
顾毅刃的喉结滚了滚,暗下眼神,怕吓到苏柳荷,抓着她的手塞到棉袄里让她取暖。
苏柳荷不懂这里对男人来说有多刺激,她踮起脚飞快地在喉结上啄了一口,随后露出得逞的笑容。
下一秒,顾毅刃吻了上来。
帐篷里的声音消失了好一会儿,接着耳畔又出现他们偷偷打扑克的动静。
几个人玩的不亦乐乎,算账时又骂成一团。
“这就遭不住以后怎么办?”顾毅刃低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以后是由得你,还是由得我?”
“我不想跟你说话,太晚了,我得回去了。
”苏柳荷作势要打他嘴巴,谁能想到处对象后,顾毅刃这么爱撩拨她。
不光是要把她亲迷糊,还要把她羞迷糊。
“好,以后再告诉我答案。
”
顾毅刃把她送回帐篷里,正好女同志们的帐篷帘子是开的。
七八位女同志都在打水聊天。
见到送苏柳荷过来的顾毅刃,她们愣了一下。
等到苏柳荷摆着小手让顾毅刃回去,她们一窝蜂地围过来说:“同志,这是你对象啊?”
苏柳荷小手叉腰说:“是呀。
”
她们几个都挺年轻的,感觉不是刁钻的人,眼神里散发着大学生的萌蠢光芒。
有个领头的班干部说:“我们是河津美院的学生,过来采风遇到这事便给老乡们帮忙。
”
她话锋一转,顾毅刃已经不在帐篷外了,她还是瞟了过去说:“同志,能让你帮个忙吗?”
苏柳荷干笑两声,已经猜到她们的意思:“不帮。
”
美院学生们:“……”
刚说话的那名班干部徐丽再接再厉地说:“我们其实见过他。
昨天在那边山头的泉眼外面,他光着膀子在雪地里跑步。
”
苏柳荷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