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各不相同的书册落至二人面前。
谢长辞随机翻开一册,只见画上有两个小人叠在一处,神态纤毫毕现:“这些,是何物?”
他开口询问时嗓音冷淡,也的确是不解,谢西楼却臊的耳根一红,口齿不清地闷闷道:“就是取悦女子要学的,师兄记得看。
”
说完,谢西楼似是怕再从这人口中听到令他面红耳赤的提问,飞也般消失在原地。
又过了几日,简俏再也受不了每天不是睡就是喝药的生活,后知后觉地摸出在萍乡洲无效的玉牌。
注入灵气后,甫一打开,密密麻麻的消息便冒了出来,大多在询问她的去向,直到前几日才停下。
猜到大抵是因为谢长辞给清净峰打了招呼,简俏只捡几个重要的人回了几句“安好”的话。
谁知,当天清舍外便有人到访。
看到来人,魅魔唏嘘道:“没想到,你是第一个来看我的。
”
听出她话里莫名带了点自嘲的意味,江栩皱眉。
“你还好吗?”
他似乎稳重了不少,声音比从前要冷静太多。
简俏只说还好。
江栩按例问了些关乎身体的硬邦邦话,又闭上了嘴巴。
忽然安静下来,屋内只剩二人大眼瞪小眼。
忽地,江栩轻咳一声,俊俏的脸上满是凝重,“我听他们说,你有婚约,既然这样,为何要同小师叔拉拉扯扯?”
闻言,倒是简俏气极而笑。
现在不能下山的人是她,不是“谢西楼”。
真想让这小少爷睁大眼睛,看是谁和谁拉拉扯扯。
但却忍了气,心里冒出捉弄面前少年的念头。
于是,就见她板起脸,神色认真:“我竟同你想在一处了。
不如你去说,让你师叔放过我,好让我与表哥成就好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