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珵钰?”客人见珵钰没反应,又喊了他一次。
宁珵钰幡然醒悟,忙应几声,“在呢,刚刚光注意你头发去了,你再说一次?”
客人还没说话,他就听见古鹰低低的笑声,宁珵钰侧侧头瞧了古鹰一眼,干干笑着答女人的话:“在做的,你还需要的话,微信上同我说就行了,这年头多买个保险总是好的。
”
“是啊,可不是嘛,前几天我女儿在学校摔了,校园保居然不全赔,花了好多钱,保险这东西还真不能省。
”女人唉声叹气,扭了扭腰,屁股都坐酸了。
“什么保险?跟我也说说呗,珵钰。
”古鹰学着熟客对宁珵钰的称呼,搭了一句话,“我也有个小侄子在学校来着,皮的很,天天打架。
”
这女人坐着也是坐,无聊得很,听见有人和她聊天,兴致便上了来,笑颜如花和镜子里的珵钰对上视线,珵钰端出一个标准的笑,他有点笑不动了,低下头假装忙碌弄发型,耳朵听着女人和古鹰聊天,“你侄子多大了?这个保险就是珵钰介绍给我买的,特别靠谱,我看你不像咱小区的,新来的?”
“我侄子七岁,刚念小学——我在这做生意,不住这儿。
”古鹰话匣子一开,“珵钰还兼职卖保险呢?”
隔了几秒宁珵钰扯了扯嘴角,笑说:“没有,是我朋友的,我帮衬他一下罢了。
”
“我女儿也七岁,哎,这个年纪最难管,刚放去学校,像那放出去的鸟儿似的天天闹个没停!”
宁珵钰设定好烫卷时间,确认女人头上每个卷子都夹牢固了,小声说了一句,“好了。
”
声音太小,女人没听见,光顾着和古鹰聊,聊了半天,宁珵钰才明白过来,他又误会古鹰了。
他以为早上来这理发的小男孩是古鹰儿子,又以为那风风火火的孩子他妈,是古鹰的老婆。
他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