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鹰缩着瘦小的肩膀,背着台灯光,神情晦暗,支支吾吾憋出来一句,“是我们副班长,行了吧。
”
古臻还挺意外的,眉梢一扬,竖起大拇指,“嚯,还是个‘官’,攀高枝啊古鹰,了不起。
”
什么高不高枝的,古鹰想了想,他们副班长成绩也没多好,家境——他不知道,关于宁珵钰,古鹰知之甚少,为什么会喜欢他,还一时兴起在手腕上纹上这人的名字?他也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啥也不知道——烦人。
古鹰摔下铅笔,这素描是练不下去了,关掉台灯,倒头就睡。
古鹰是睡着了,古臻哪睡得着,她第二天就起了个老早,找到古鹰平时混得好的那几个男孩,他们一起组乐队呢,乐队名也有意思,叫“闹着玩”,乐队里有个男生,单河琛,打架子鼓的,比他们要大三两岁,从外头酒吧里挖来的大学生,可以说是整个闹着玩乐队的核心力量,没他指挥,这群小屁孩能统一战线玩摇滚吗?青春期的男生都那个样儿——自以为是。
古臻喜欢单河琛,觉得人家酷,同样都是玩乐队,怎么单河琛就潇洒的不行,她弟古鹰就像个怂蛋包——好吧,在街边乞讨式表演的时候还是帅的,就是弹的这东西,叫贝斯吧,在她听起来没点存在感。
单河琛人狠话少,“我认识,一男生。
”
古臻纳闷儿,“男生?你确定没搞错吗?”
“我能骗你吗?”单河琛笑一下,“你弟是个同性恋。
”
后来古臻还特地抽空去古鹰学校,学校正搞文艺汇演,她美名其曰去看弟弟这破乐队演出,趁人演完,就偷偷溜去古鹰教室,对着贴门口的座位表,找到“宁珵钰”,名字下大剌剌三个字:副班长。
名字倒是好听,所以,“金玉”,就是“钰”的意思。
古臻想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