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珠飞溅几滴入了眼尾,她回神,看着更为凑近的虎口处的殷红小痣,和他手里拿着的墨金水囊。
江瑶镜笑着接过水囊,甜滋滋道谢,“谢谢夫君,夫君最好了。
”
被扑面而来的笑意和甜意包裹的某人,看似不为所动,依旧不苟言笑,但他的手好像有自己的意思,单手为她打开水囊的盖子。
江瑶镜唇边的笑意更盛。
不过她也确实该补充水份了。
仰头咕噜咕噜喝了好一会儿。
水囊里装的不是滋味寡淡的白水,而是她近期最爱的荔枝饮,不是很甜,但非常滋润,眼神晶亮地看着他,“夫君你好贴心!”
岑扶光还是一言不发,不过微挑的眉梢,上扬的嘴角和得意划过的眼尾都在说四个字。
知道就好。
江瑶镜:“你喝了没?”
岑扶光摇头。
刚才突然想起她游了这半下午,没喝一口水,想到就马上去船上拿,又马上送到了她的面前,没想起自己。
江瑶镜伸手把水囊怼到了他的嘴边。
“喝。
”
岑扶光没有伸手去接,而是就着她的手直接张嘴,江瑶镜也乐意惯着他,一手攀着他的肩,一手抬得更高,方便他喝水。
喝了两口后他就伸手轻轻推了下水囊,示意不要了。
这样的蜜水对江瑶镜来说是正好,但不是他的喜好,稍微喝两口解渴就行了。
江瑶镜顺着他的力气放下举着水囊的手,依旧看着他,“我只是让你少说话,没有让你不说话。
”
“你这是,打算一直不和我说话了?”
岑扶光低垂眼帘睨她一眼。
虽然他依旧不曾开口,但江瑶镜看懂了他的意思。
确定要我说话?
她肯定点头,“说啊。
”
只是想你别那么不着调,寡言一些,又不是真让你当哑巴。
岑扶光:“你快浮囊了。
”
江瑶镜:“啊?”
灿烂的笑意在他脸上绽开,嘴角大幅度上扬,一口白牙明晃晃地露了出来,这笑可一点都不温暖,反而有些渗人。
戏谑和恶劣同时存在在他的眼里。
“你要泡发了。
”
浮囊?
泡发?
江瑶镜终于回过神,脖颈很是僵硬地缓缓低头,看着自己皱巴巴的手和已经开始发白明显也即将要皱巴巴的身体。
她瞪大眼,身子后倾,倒吸了一口足足的凉气。
“回去,现在马上回去!”
……
“船上有淡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