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开视线，人鱼就磕磕巴巴地发出了“啊啊”的呼唤。
“你变成人鱼之后不能说话吗？”何风紧张起来，“是天生的还是喉咙受过伤？”
他问完才觉得自己犯傻，洛根如果说不了话，根本回答不了他这个问题，于是连忙改变了问法：“是受伤了吗？是的话点点头，不是的话摇头。
”
人鱼乖乖地看着他，摇了摇头。
“那是天生的？天生就不能说话是吗？”
人鱼点点头。
“你变成人鱼之后想要重新变成龙要怎么做呢？”何风说话的语气不自觉地变柔了。
99本来正喜滋滋地看着美味的海鲜们，此时敏锐地察觉到氛围的变化，偷偷探出一点数据看了一眼：靠！碎片又在装柔弱了！虽然它只看了一眼，但也足够它扫描出碎片的这个身体喉咙处根本没有问题了！只是关于碎片的事它的限制太多，没办法现在就戳穿他。
不过上次碎片说的倒没错，宿主真的会对弱势群体下意识多加照顾。
多么温柔的人！为了给它抓鱼吃还特意跑出来，明明它说了直接在系统商城里买也可以的。
总之！宿主好，碎片坏！
何风不知道自家系统又在心里偷偷骂了眼前的人鱼一遍，他担心地看着洛根，发现他又往岸上靠近了一些，正担心他会搁浅，就看见那条淡蓝色的鱼尾在他面前变化起来，变成了人类的双腿。
从人鱼变成人类的洛根和从龙型变成人类的他稍有区别。
五官还是那个五官，深刻到有些凌厉，像是精心雕刻出的艺术品，但也许是不能说话，何风总感觉他的眼神中透着委屈，唇角也微微抿着，看起来不再那么强势不说，居然还显得有点可怜。
披散着湿漉漉银发的青年有点艰难地站起来，也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没像之前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