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想寻个?机会,见一见这个?县丞,沈良启。
”
老知州点头应允,“下官这就去安排,能得殿下青睐,也是沈县丞的造化。
”
姬清和?陆景深告别虔州知州离开了府衙,这时候谁也没想到,此一别竟然成了永别。
书房中,老知州一脸欣慰的伏案写折子,里面自是对昭王诸多赞誉,将昭王的笔笔功劳如实记录下来,盖上知州大?印。
忽然间一阵劲风袭来,烛台瞬间熄灭了。
“谁?!”老知州惊了一跳,起身再次点燃烛台。
这一次烛火疯狂跳动,像是阴风扫过?。
“谁在那里?”
老知州惊讶起身,尚来不及看清来人,只觉得眼前一团黑影闪过?,脖颈一凉,多出了一道血线,剧痛传来,老知州捂着脖子,大?张着嘴巴却发不出声音,整个?人轰然倒地。
那黑影披着斗篷,走到桌案前,拿起老知州还没来得及封起来的奏折,扫看了一眼,发出一声不屑的嗤笑。
随即,此人拿起书桌上的毛笔,模仿老知州的字迹,重?新写了份奏折,然后盖上虔州知州的大?印,将两份奏折都?揣进怀里。
转身离开时,故意扫落烛台。
……
话说回来,陆景深拉着姬清走出府衙,便直接打横把姬清抱了起来。
姬清心里一惊,道:“陆景深,这是在外面,你干什么?”
陆景深贴着他的耳廓道:“清清,你是腰疼了还是那里痛了?我看你走路腿有?点抖。
”
今日去看了河堤,走了不少路,这会儿确实难受得有?些撑不住了,但也不能当?街被陆景深这么抱着啊!姬清脸色一片薄红,却嘴硬道:“我不疼,你快放我下来!”
“别闹,回去给?你上药,这件事上不准偷懒。
”陆景深抱着他脚下不停,手臂纹丝不动。
姬清身子一僵,耳朵尖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