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唯唯诺诺的许通,打断他的话?,苦口婆心地道:“蒋大人,你怎么能如此糊涂啊?竟然指使那名?舞姬使用禁香来迷惑昭王殿下,意图残害昭王殿下的贵体,这人证物证俱在啊!”
蒋牧听得瞠目结舌,险些一口老血喷了?出来,他送个舞姬怎么了??怎么就能扯到禁香上去?再说了?,就算用个香料助助兴,又不是毒药,只区区弄这么一两晚,有个屁的危害。
他们这是借题发挥!这是蓄意陷害!这根本不算个事儿啊!
“陆大将军明鉴,这事本官确实毫不知情啊!都是那舞姬擅自为之,与本官无关……”蒋牧心里反倒松了?一口气,他谋划不少,但这件事确实不知情,与他无关。
不等他这口气松完,陆景深缓步走到蒋牧面前?,打断他的话?:“蒋大人,本将军在你府中查抄出来金银共计百万两,这些钱财哪来的,准备流向哪去?赈灾的米粮现在何处?”
蒋牧噎住,瞠目怒喝道:“陆景深,你欺人太?甚!本官乃是三州监察史?,不受地方管辖,即便有罪,也应该回上京,由陛下亲自裁决,你等私自刑囚,无令抄家,罪犯欺君!”
“许通,你也收了?贿赂,竟然背叛本官!”蒋牧看向躲在陆景深身后的许通,恨得咬牙切齿,那表情恨不得撕咬掉许通一块肉。
许通普通一声跪下,老老实实地道:“下官只是贪点小便宜,帮蒋大人做些隐瞒,其他的事都不知情啊……这银子何处来的,亦不知情啊!蒋大人,你还?是老实交代吧。
”
陆景深道:“你交出受贿银两用于赈灾,本将军念在你是从犯,并非有意作恶,允许你将功补过。
”
许通感?激涕零,连忙应是。
蒋牧恨恨地挣扎起来,叫嚣道:“本官也无罪!赈灾的米粮是岳王弄丢的,与本官无关,剩下的米粮本官也都已经发放给了?流民……本官问心无愧!”
如今谁不知道流民用的都是糟糠,陆景深懒得废话?,直接扭头对着门外道:“带进来。
”
陆景深往前?走了?两步,直勾勾盯着蒋牧,不错过一丝一毫表情,“蒋大人,本将军怀疑你这剿匪的功绩名?不副实,所以抓了?个山匪回来问问,没想到竟然发现有意思的事情。
”
看到门外被押进来的魁梧身影,蒋牧瞳孔猛然一缩,心真狠狠一沉,但是面上丝毫不变,呸了?一口血水,“这是谁呀?本官不认识此人。
”
陆景深蹙眉道:“聒噪。
”
陆十二?立刻会意,从地上捡起刚才那块臭烘烘的破布,再次塞进蒋牧的嘴里。
恶心的味道熏得蒋牧直翻白眼,喉咙里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