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直的身体里,来自指尖的碰触格外的清晰。
钟蔓菁说:“你还有什么要说的,一起说了。
但我告诉你,不要否定自己,你才不是这样的人。
”
“正人君子,不是吗?”钟蔓菁笑起来,又眷念般的碰了碰林予青的戒指,“你从来不会见死不救。
我让你下来和我一起洗个澡,你都害羞。
你这样的人怎么能做得到作奸犯科?”
林予青在沉默,可她的心中并没有认可钟蔓菁的话。
她的心底有个声音在叫嚣:不是的,你就是这样的人。
那些你没有想起来的记忆里——你,一个逃避现实的坏蛋,就是这样的人。
“我起不来了。
”钟蔓菁的声音变得懒洋洋的,不再逼问林予青,“刚刚游得太快,现在脚没力气了。
”
林予青转过身,看见了坐在地上的钟蔓菁。
她的头发仍旧湿漉漉的,低下的水已经把t恤的领口打湿了。
修长笔直的双腿曲着,裤子就在一旁。
林予青蹲了下来,虽然默不作声,但动作并不含糊。
她把裤子抻开,从脚尖开始帮钟蔓菁套上去。
钟蔓菁的身体软软的,往林予青的身上倒。
林予青只好……又扶住了她的腰,单手为她提裤子。
“……站稳一点。
”林予青的太阳穴突突的,这个动作很为难她。
既要弯腰把裤子往上扯,又要扶稳人。
钟蔓菁趴靠在她肩膀上说:“站不住,被你刚才那些话吓到了。
”
她摸了摸林予青的耳朵问:“林予青,你的耳朵怎么这么烫?”
林予青的手停了一下,牛仔裤的裤头的纽扣剐蹭一下钟蔓菁的腿根,她小声“哎”了一下,“会疼的,轻点。
”
一整晚都在捣乱的人居然还好意思提要求。
林予青终于把钟蔓菁的裤子拉了上来,可是钟蔓菁还不起来。
林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