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被牵扯进麻烦这一点,有时候也不能全怪罪到老天爷上。
该说不说,意料之外的野爹出现,也给了应容许很大的安全感,至于对方会被自己坑入事件中的罪恶感……应容许表示:又不是第一次了。
和从前区别只在于,是中途来捞他,还是一开始就准备捞他而已。
让人意外的是,李寻欢没有过多由于,也准备跟着他们一起。
“应大夫的诊费我还没有支付呢。
”李寻欢笑道,“如果有能帮忙的地方,我亦在所不辞。
”
他都这样说了,多一个人多一份力,应容许也没有拒绝的想法。
……
“西方魔教的少教主死了……”陆小凤喃喃道,“确立下一任教主的罗刹牌在银钩赌坊的老板手里?”
李寻欢苦笑:“这可真是……听上去便是个不得了的麻烦。
”
他在关外待过一年,西方魔教的威名与凶名在关外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是对这件事的麻烦程度最有概念的人。
“更不得了的是,你们是第一现场的发现人!”陆小凤一个头两个大,“这要是被西方魔教知道,你就别想过安生日子了。
”
“跟随你们的白衣公子也不知是谁,”李寻欢分析道,“听上去他并不是魔教之人,难道是敌对的势力?但这样的话,他又为何想要拉应大夫进来一同查清少教主之死?”
“不但如此。
”一点红这时候也道,“那人死的时间太过蹊跷,像是有意栽赃。
”
迷雾重重。
但至少有一点是大家都确定的,那就是应容许在接下来绝对会被迫处在漩涡中心地带,除他以外,那便是收了罗刹牌的银钩赌坊了。
喊陆小凤来的方玉飞不知道在忙什么事情,一直没有出现,他们决定先去银钩赌坊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