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有点……喜欢他。
“你要说什么?”他询问的目光投来。
“我……”
才发出一个音节,高法依格赶紧闭紧嘴巴,害怕自己刚刚意识到的心声被草率地泄露,对了,她一开始想和他谈什么来着……
清清嗓子,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高法依格正色开口:“自然是想问你今后对萨尔乌斯什么打算。
”
“今天你在听证会上,并没有出面。
是有什么别的想法吗?”
“别误会……我并不是责怪的意思,我的意思是,”他一直很认真地听,很认真地看着她,高法依格又紧张了,移开目光不去看他,“我改变主意了,希望你今后也不要插手。
”
“为什么?”他这次终于有点惊讶神色,高法依格振奋道:“当然是因为我要插手啦!”
看着彻达一脸茫然,高法依格觉得自己简直像个后不希望妻子再出去抛头露面的丈夫。
嗯,他们还要结婚的。
她脸上绽开一朵红霞,而他只当那是一种陌生的激/情。
想了很久,他决定不打击高法依格的进取心,换了一种委婉的方式问:“你知道奥地列·弗朗哥是怎么回事吗?”
“不知道啊。
”她摇了摇头,理所当然。
……彻达本来是想让她自己明白过来,她连现在的很多状况都没有搞清楚,就要插手什么插手?
高法依格以为“不知道”是他们两个人的共识,然而,到底是不同的。
不久之前在听证会的末尾,彻达凭借过人的耳力,通过听到的闲言碎语拼凑出了有关奥地列·弗朗哥的前因后果。
这人是豪森家的学徒,向豪森夫人学习医术,虽然名义上是学徒,从小和明塔还有乔恩一起长大,感情深厚,所以乔恩的反应才会那样强烈。
在萨尔乌斯,重新释义徽记作为改变人生的手段被人们默许,然而徽记造假却被严厉禁止——很不合理,但事实如此。
奥地列被发现徽记造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