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干的活,用蒙家的,三十分钟顶天了。
看见斯特莱夫人一脸不信,丈夫不高兴了,反客为主,那“丽盟”家的口红脂粉又有什么好?斯特莱夫人买了一柜子他还没说什么,他可是一把蒙家耙都还没有呢!
“你要那玩意儿做什么!你是一个——药剂师!”斯特莱夫人涂得鲜红的嘴唇冲自己的丈夫咆哮。
虽然斯特莱夫人在与丈夫的争执中赢得上风,但是她大概也从对话中对于蒙德兹家产品的受欢迎程度有了一点浅薄的认知。
可她也知道,虽然蒙德兹家东西卖的好,但也抵不住这家人生性懒散,钱花没了才想起来挣,约莫半年才开张一次。
扯远了——她看见房间里摆放的农具有感而发,但她今天来,可不是为了给自己丈夫讨一把犁耙来的。
蒙德兹不知道她此时在想些什么,吃力地推着轮椅先穿过玄关,在前面带路:“请进来吧。
”
斯特莱夫人原谅了这个可怜小老头的待客之道——也就是没有,但她自己过不了自己心里高雅夫人的那一关,憋了半天说:“不换拖鞋吗?”
“直接进来就好,没关系的。
”蒙德兹浑不在意,“您稍等一会,我去叫我女儿来。
”
斯特莱夫人在玄关处看到了一双女人脏兮兮的满是泥巴的靴子,于是知晓还有人在家里,放下心来。
没等她还有些客套话要说,那铁匠已经自己进了窄小的里屋叫人去了。
这房子着实不大,两个人住正正好好。
虽然空间不大,家具却很多,因此摆放得再整齐,还是给人一种局促的感觉,没什么装饰风格可言,连一张带花的罩子都找不到(这家不是有个女儿的吗?)。
经过玄关,就是客厅,和厨房连在一起,采光还可以,透过厚麻布窗帘的阳光,在地毯上留下斑驳的光斑,壁炉旁边两张旧旧的扶手沙发,或许对于主人来说十分松软惬意,可客人来了,连个坐的地方都找不到——斯特莱夫人说的就是自己,所以她在沙发中间的桌子旁边站着,桌子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