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事人心甘情愿给我靠,我自己刚好有本事借力,旁得人又何必自取其辱?既然这样喜欢,你贴过去试试不好吗?”
欧雅的笑容一丝丝抽开,厚重的油彩挡不住狰狞面目。
化妆间的灯光辉煌,亮如白昼,路梨矜平静的凝视镜中盛装的自己,心中未有半点儿波澜。
她以某种极坦然的方式接受楚淮晏提供的一切,毫不忌讳,是她应得的,不会清高到拱手让人。
彩排结束后路梨矜同楚淮晏有样学样的讲这件趣事,被塞了满口的烤鸭卷饼,楚淮晏捏她腰。
腹间好不容易又养回来点儿的软。
肉,眼底浸着温柔笑意,“挺好的,我这辈子都归你了。
”
情话说得如旧缠。
绵耳热,只不过路梨矜开始信了,她歪头“吧唧”一下吻上楚淮晏的侧脸,给他覆上油光,软乎乎地念,“那亲亲我的青云端。
”
她的吻覆上去时,余光里忽然有流星划过。
烤鸭店在二楼,靠窗景观位的食客们先发出惊呼。
路梨矜迟钝的朝窗外看去,火光点燃夜空,又迅速坠落,像是万点星辰齐齐盛开。
“这是什么啊?不是禁燃烟花了?”
——“我怎么看到有人在底下手动往空中打啊?”
“……”
——“这是打铁花吧?很少见,今天什么日子啊?”
“是我们梨梨的二十周岁。
”楚淮晏附在她耳畔,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气声讲,“生日快乐,路梨矜小朋友。
”
三里屯最热闹的区域被单独划分出来用作表演,个中审批复杂流程自不必说。
众人惊叹于火树银花不夜天的盛大,也咂舌好奇是谁家公子哥儿的“杰作”。
路梨矜靠着楚淮晏宽阔臂膀,怔然看着壮丽美景,这在烟花被发明之前,最原始的烟花形态,是中国特有的浪漫,是她只在戏文里听过的词汇。
而今被复现到眼前,为自己庆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