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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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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隔着两三米的距离,谁都没有往前走的意思。

     尹悦华眯起眼睛,寻着光线也看过去,紧接着叹了口气,又挪开视线。

     低沉的钢琴曲响起,路梨矜垂眼,握紧话筒开唱,“拦路雨偏似雪花,饮泣的你冻吗?这风褛我给你磨到有襟花。

    ” 她的粤语标准,唱腔低回哀婉,这首歌其实有国/粤两个填词版本,表达的情绪截然不同,但直接从前奏就能听出是唱哪一首。

     《富士山下》开头是钢琴曲,而《爱情转移》是弦乐。

     许多事情,开头就定好了。

     路梨矜踢掉脚上的单鞋,抱膝窝在卡座里,低低地吟唱,她并不看楚淮晏,可每个字都在诘问自己与楚淮晏,胸腔中有数以万计的蝴蝶在同时扇动翅膀,即将催成一场失控的台风。

     如果终将做什么了断,那就该在今夜,祈愿以后别再失眠。

     “谁都只得那双手靠拥抱亦难任你拥有, 要拥有必先懂失去怎接受。

     曾沿着雪路浪游,为何为好事泪流。

     谁能凭爱意要富士山私有……” 楚淮晏倚着门框,安静的听她唱完了一整首,曲终还配合的鼓了两下掌,漫不经心地夸,“好听。

    ” 路梨矜捧着话筒闷声问,“就只是好听而已吗?” 再没有别的什么了吗? 楚淮晏走近,俯身吻在她眉骨,清冽低沉的嗓音被放的无限大,他反问她,“不然呢?” 路梨矜憋着的那股气在他吻过来的间隙顷刻流泻一空,弯着唇角灿然讲,“那我以后还给你唱。

    ” 那副乖巧可人的模样,把尹悦华气得直接吹了瓶。

     后来路梨矜好奇问过尹悦华,为什么那么讨厌楚淮晏,尹悦华无可奈何地耸肩讲,“因为我从他身上意识到,年长者真的是无法被打动的,你不是他年少时的恋人,不能任性、不能无理取闹,连歇斯底里唱苦情歌,都只能得到敷衍的称颂,虽然这敷衍里多少带了几分真心。

    但在他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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